张春表了过了忠心,倒也没再坚持。

    只是压低声音气呼呼的道:“区区一个巡卫竟然跟堂堂管事这么讲话。

    真是岂有此理。

    就算岩家老当权的时候,也没这么放任过他们啊。

    现在反倒张狂起来了,不识时务。

    要不是官长您心胸开阔,过几日就让他知道‘亲疏有别’的厉害。”

    张贵闻言却苦笑着摇了摇头,很是珍惜的把最后几口油渣,吞进肚子,

    “不用过几日。

    只怕一时三刻之后,我就会尝到亲疏有别的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,您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春哥啊,一会你别害怕。

    那些大人物的争斗,其实跟咱们没半文钱的干系。

    做个顺风草,风往哪里来,身子往哪里弯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官长,您,您这话我听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不明白没关系,很快就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