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宿舍里面,顿时挤进来了五个人。一两个人是尴尬的,好几个人,反而不尴尬了。

    古孜丽努尔说:“我从小到大是看谍战片长大的,最恨敌人的特务,在我看来,我们的地下党都是要神兵天降,雷霆万钧击败敌人;敌人如同阴沟里面的耗子,一见了光就要死……我从来没有看过您这样的作品,我才知道,原来地下工作是这样长久、压抑而又残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宫雪自然也喜欢这,她说:“在我看来,余老师和余则成也很像,只是你的条件要再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好一些了?”她妹妹宫莹道。

    宫雪不好意思说,古孜丽努尔大声道:“文化好一些、样貌好一些,思想深一些……左蓝可以做余则成的导师,余切却是左蓝的导师!”

    张守任听罢,乐得拍手道:“怪不得杂志社爱招女编辑,还是你们嘴甜,说得好,说得好!”

    原来这些人是这么看自己的!

    《潜伏》写出来后,因为主人公用了一部分他老师马识途的经历,人物名字又和余切的姓氏一模一样,很多人认为,这就是余切幻想自己生活在战火年代,和他老师一样做地下党要经历的故事。

    余切就是余则成,是很多人的内心想法。这已经成为《潜伏》在今天的创作背景,将来教材上也要这么介绍。

    如此说来,就更不能让余则成牺牲,否则实在是煽情得太过。

    我自己写我自己死了……太艹了。

    余切今年才二十多岁,他不应该写太绝望的结局。全国的青年人看到余则成,应当更多的感受到激励。

    余切向大家许诺:“余则成会活着的,一定会活着。”

    宫莹定定的望着余切,她姐姐宫雪笑道:“好人就应该活着!”古孜丽努尔也笑说:“我今天晚上可以睡觉了,梦里面看到余则成和大陆的父老乡亲,全都团聚了。”

    为了让余切好好的写作,几位演员做好了“慰问”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