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州一个人坐在那里,看着被挂断的屏幕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的苏雨棠,挂断电话后,长舒了一口气,靠在座椅上,心中暗想:这个薄景州,还真是马后炮。

    她在薄家受气的时候不出现帮忙就算了,事后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,这算什么?呵,好像谁多稀罕和他生孩子似的。

    不过上次妈妈不是说薄景州不孕不育么?

    难道薄家人不知道这回事?

    苏雨棠眉头紧皱,满心的疑惑。

    她绞尽脑汁地思索着,脑海中闪过好几种可能,是薄景州故意隐瞒?还是他的家人被蒙在鼓里?又或者这只是妈妈的误传?

    苏雨棠想得脑袋都疼了,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
    最后,她烦躁地甩了甩头,算了,不想了,反正那是薄家的事情,跟她无关。

    她才懒得去操心薄家有没有子嗣的事,只要薄家那几个长辈别来招惹自己,她就谢天谢地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车子抵达了浅水湾。

    苏雨棠下了车。

    当管家李伯和陈姨等人看到苏雨棠的时候,都惊呆了。

    陈姨一时还没认出来,迟疑地说:“你......你是谁?”

    这时,二宝站出来,双手叉腰,一脸骄傲地说:“当然是我妈咪了,陈姨,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啊?”